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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妗姒听着皱眉，靳亦瑜不像是这么不懂事的人。

    “臣妾就是……心里难受。”方清音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哽咽，紧紧捏着锦帕道：“王爷待臣妾又冷淡了不少……”

    顾妗姒略微侧头看向方清音询问道：“怎么有空进了宫，身子可好些了？”

    莫不是有了纳妾的心思？

    “清音……”最后她什么也没说，静静的拉着方清音的手无奈叹了口气，满腔的话语都未能说出。

    “清音，本宫也不拿你当外人。”顾妗姒伸手握住了方清音的手，眸色温柔的看着她说道：“你心中的痛本宫都明白，你也别糟蹋委屈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方清音抬手，迅速擦去了眼角细泪柔声说道：“若王爷真要纳妾，臣妾反而觉得心里舒畅些。”

    方清音许是觉得自己影响了顾妗姒的情绪。

    顾妗姒这话还未问出，就听到方清音继续说道：“臣妾原以为王爷是生了纳妾的心思，向着王爷进言了两句，却还惹的王爷不快……”

    连忙转头笑了笑，错开了这个话题，问起了顾妗姒的身子近况，又谈起了南巡之事。

    “未能为王爷诞下孩子是我的错……”方清音语气之中有着难过还有一丝丝自责，顾妗姒听得浑身都不对劲了，真想骂醒方清音，可转念一想她所处之地，是古代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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