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从天没亮起来焚香更衣,到祭祖开始她的全身神经都是绷着的,上香、读祝文、奉献饭羹,领着后宫妃嫔跪在团蒲之上,奉茶、献酒、祷告…… 贤妃淡然的神色像是有几分龟裂的迹象,那拢在袖中的手寸寸捏紧,随着那司仪高喝之声双手叠在额前俯身叩首,那胸腔之中骤然翻滚而起的剧痛怎也压不下。 “贵妃娘娘好本事。”在顾妗姒的身侧两边跪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贤妃和淑妃两人。 “怪只怪贤妃没本宫这般好福气,前朝有家父相帮。” 你以为这是恩宠吗? 终于到了祭祖当日。 “贤妃过奖。”顾妗姒绷直身躯,跪的笔直,目视前方似那般庄严肃穆。 此事干系重大,当年的靳闫容何等冷静自处,舍弃贤妃的父亲,亲自跟皇上请命赐死了她的父亲。 “贤妃谋算的,不也是太后娘娘的心思?” “原以为贵妃娘娘不喜操劳,便是这祭祖之事都不上心,原是另有打算,谋算的是皇上的心思?”贤妃端正的跪在顾妗姒的身侧,压低着声调道。 贤妃在太子府邸地位不高,却因为此事入宫后得皇上封为贤妃,便是皇后对此事都没有半点不满,显然是觉着皇上给的这个贤妃之位是应得的。 皇上也许久没进后宫了,显然也是政务繁忙无心风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