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维克托嗤笑一声,将雪茄按在水晶烟灰缸里碾灭,“你们被保罗那点残兵败将拖在红河边上啃泥巴的时候,怎么不来跟我谈现实力量?我的坦克碾过边境,我的飞机炸平科珀斯克里斯蒂的时候,你们的力量在哪?” 他的声音逐渐拔高,“现在闻着血腥味跑来,想从我嘴里抢肉吃?凭什么?凭你们那位躲在巴吞鲁日办公室里、连自己州里的黑帮都清理不干净的罗斯总统?还是凭你们那支连民兵都不如的国民警备队?” 布拉道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保持外交官的风度,但语气已然变得生硬: “阁下,我必须提醒您。您的军事行动固然迅猛,但国际社会绝不会承认通过武力吞并领土的行为。路易斯安那联邦拥有更广泛的国际认同和支持。合作,是您最明智的选择。否则……” “否则怎样?”维克托身体前倾,手肘撑在膝盖上,“否则你们就要联合起来制裁我?谴责我?还是说,你们那支伟大的军队准备跨过红河,来试试我墨西哥军队的刀锋利不利?” 他猛地靠回沙发背,挥了挥手,姿态极度轻蔑:“省省吧,布拉道克,你们那套虚张声势的把戏,骗骗小孩子还行,想要德州?可以。” 维克托的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:“让你的罗斯总统亲自带着他的军队过来拿。只要他的脚能踏上红河西岸一寸土地,我维克托立刻把整个德州双手奉上。怎么样?公平吧?” 布拉道克被这番赤裸裸的羞辱气得脸色难看。” 维克托并没有暴怒,只是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他。 维克托扫描了眼他。 瞬间,海量的、污秽不堪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维克托的脑海,隐藏在光鲜外交官面具下的真实面孔。 【1978年,新奥尔良港口,走私麻醉品,利用外交邮袋掩护,与西西里家族分红……】 【1982年,布拉道克家族蔗糖种植园,意外死亡的墨西哥裔劳工,尸体埋入甘蔗田肥土,记录显示为自愿离职,大约尸体有超过两百具!】 【1985年,巴吞鲁日,竞争对手的工厂意外起火,全家葬身火海,调查无故终止。】 【1989年,资助中美洲右翼暗杀小队,清除不合作的工会领袖,并且将其尸体挂在大桥顶部,由人肆意观看。】 【1993年,私人狩猎庄园,用绑来的偷渡客作为移动靶取乐,录像并且私藏,还会时常拿出来观看,评头论足。】 【持续至今,与南方数个未成年贩卖网络关系密切,偏好特定类型,为美国巨大的豪强阶层输送了不少少女。】 布拉道克被维克托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和诡异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. 维克托终于开口了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布拉道克先生,你们布拉道克家族……很喜欢打猎吗?” 布拉道克一愣,完全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 “我是说,”维克托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个沉重的水晶烟灰缸,在手里掂量着,仿佛在欣赏其做工,“用“两脚羊”当移动靶,是不是比猎杀狐狸或者野鹿……更有趣一些?尤其是那种绝望的奔跑和惨叫,一定很能激发你们的……贵族情趣,对吧?” 轰——!!! 如同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! 布拉道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瞳孔因极致恐惧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! 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?!”布拉道克失声尖叫起来,声音尖锐刺耳,完全失去了之前的从容,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慌,“你这是诽谤!污蔑!我要……” “诽谤?” 维克托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浑身颤抖、丑态百出的所谓“外交官”,眼神里充满了最极致的厌恶和暴戾。 “你们这些杂种!” 维克托的声音低沉下去,“总是穿着最光鲜的衣服,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,肚子里却塞满了最肮脏的渣滓和腐肉,你们也配跟我谈法律?谈血脉?谈文明?” 他猛地举起手中的水晶烟灰缸,那动作快如闪电,带着一股狠厉! “你们只配这个!” 话音未落,沉重的烟灰缸带着呼啸的风声,狠狠地、精准地砸在了小威廉·布拉道克的额头上! “砰!!!”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! 水晶烟灰缸何其坚硬沉重,布拉道克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,鲜血如同破裂的番茄汁般猛地喷溅出来,溅了维克托一脸一身,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上! 布拉道克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,眼球猛地凸出,身体像一截被砍倒的木桩,直挺挺地向后轰然倒地!鲜血迅速从他头上可怕的伤口里汩汩涌出。 整个会客室死一般寂静! 那两名年轻的助理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暴行惊得魂飞魄散,僵在原地,瞳孔放大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、被扼住般的声响,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。 维克托甩了甩溅上血滴的手,脸上温热粘稠的液体让他眼中的暴戾更盛。他看都没看地上抽搐的身体,目光如冰冷的扫向那两个助理。 “啊……啊啊——!”其中一人终于崩溃,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转身就想冲向门口。 维克托的动作更快。 他甚至没有大步追赶,只是看似随意地一伸脚。 “噗通!”逃跑的助理被绊倒,重重摔在厚地毯上。 维克托不紧不慢地走上前,左脚狠狠踩在那助理的背上,将其牢牢钉在地上。 助理徒劳地挣扎,双手刨抓着地毯,像一只被钉住的昆虫。 另一名助理彻底吓傻了,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 维克托注意力在脚下。 他俯身,捡起那块沾着血污和脑组织碎末、边缘甚至有些碎裂的水晶烟灰缸。 “盎格鲁-撒克逊的高贵血脉?” “只有他妈的杂种才在乎血脉,比我高尚?我让你死的也比我早!” “让我看看,是不是真的比别人的更红一些。” 他抬起脚,脚下那名助理刚获得一丝喘息,试图翻身。 就在这一瞬间! 维克托高举烟灰缸,身体扭转出一个充满力量感的弧度,如同棒球手全力挥棒,带着一种艺术的暴烈美感,猛地砸下! “砰嚓!” 这一次的声音更加沉闷,混合着骨头碎裂的脆响。助理的后脑勺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,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,便彻底不动了。鲜血和灰白色的物质缓缓溢出。 跪着的助理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,裤裆迅速湿透,腥臊的液体渗出。 他转向最后一名幸存者。 “别……别杀我。”助理瘫软如泥,语无伦次地哀求,“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……任何事……” 维克托歪着头,打量着他,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毁掉的艺术品。他慢慢走过去,血淋淋的右手拍了拍助理惨白的脸颊,留下几道血印。 “任何事?”维克托的语气一缓。 助理疯狂点头,眼中燃起一丝绝望的希望。 “好啊。”维克托笑了,露出一口白牙,在满室血腥中显得格外刺眼。 “那就帮我……清理一下现场。” 助理愣住了,没明白意思。 维克托的笑容瞬间消失,他猛地伸手,抓住助理的头发,粗暴地将他拖到布拉道克的尸体旁,将他的脸狠狠按进那滩仍在扩大的、温热粘稠的血泊之中! “舔干净!” “给我吃!把他妈的你们高贵的血给我吃下去!” 助理疯狂地挣扎、干呕、窒息,四肢胡乱扑腾,血污糊满了他的口鼻眼耳,场面恐怖而荒诞。 维克托死死按住他,享受着身下猎物的徒劳抵抗,直到那扑腾的力量逐渐微弱下去。 终于,他松开了手。 助理像一摊烂泥般滑倒在地,蜷缩着剧烈咳嗽,呕吐出混合着鲜血的胃液,神智已然半昏厥。 维克托站直身体,环顾一片狼藉、如同屠宰场般的豪华会客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