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祁砚峥拿她没辙,也不好强硬喂她嘴里,只能退开。 跟在他身后的乌廉贱嗖嗖的来了句,“祁爷,结婚这么久了,这肚子咋还没动静?” 乌廉潜台词,你该不会是不行吧? …… “要是闲家里待太舒服,我不介意给你派点活。” 冰冷的语气降临危险,乌廉立马收敛散漫的表情,“别啊。” 跟着进去厨房,见他亲手在那洗碗,他叹息,“不是,你这也太宠了吧。” 哄她吃饭,下了面又不吃,现在还得给她洗碗。 “你就不怕宠坏了?” 都爬他头上了,他也是敬佩池哩,把他拿捏的死死的。 祁砚峥慢条斯理的收好她的专用碗,用手帕擦手上的水珠,侧点身,盯着女孩的侧颜,目光坠入柔意,淡淡回他,“小朋友宠点怎么了。” 宠坏了赖他一辈子。 乌廉轻嗤,得,他多嘴。 离开时池哩还依依不舍的,抱着小家伙不肯撒手,后来乌廉看了眼祁砚峥,那满脸的不待见就差写脸上了。 赶紧把小家伙抱过来,外套的钱夹掉了出来,池哩蹲下去捡。 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愣住,照片看起来很陈旧,似乎有些年头,是一个小女孩,眼睛很亮像一弯泉水,纯粹干净。 “哎,这小时候的单栗,可爱吧?” “嗯。” 仔细眉眼是很像单栗,只不过现在的她眸底很漠然,也不怎么见她笑。 她自由肆意,清醒独立,总是自带疏离感,像是什么事都扰不乱心。 单栗身手很强,相处久了会发现她并不似表面般对什么都不在意。 只是习惯伪装。 但好在有乌廉在,轻而易举激起她的脾气。 乌廉收好钱包,语调懒懒的,“没办法,这照片她硬塞进我钱包,怎么拦都不肯,占有欲太强。” 嘚瑟的不行,嘴翘的老高。 单栗静静凝他,怀里的小家伙乌黑眼睛提溜转,忽而被捂住耳朵。 “乌廉。” “别逼我扇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