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近在咫尺间,暧昧的气氛涌动,池哩伸手抵住他的唇,坏笑着,“不准亲哦,我感冒呢。” 男人眸底一变,看着这只尽是坏心的狐狸,撩拨又不负责,拽下她的手,直接吻了上去。 不过只是蜻蜓点水,触碰后又迅速退开,而后,晦沉的目光扫过她的红唇,一言不发去了浴室。 听见水声,池哩揉下耳朵,祁砚峥真的很弱,这样都能… 浴室里隔音并不算好,水声足足响了一个小时,尴尬的池哩缩起脚趾,脸颊红红的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待会。 等他出来,她眼神飘忽有些不敢直视。 祁砚峥没带衣服,好在酒店里有浴袍,否则他就得光着了。 周而复返的乌廉满肚子怨气,等门打开,将手上的袋子递了过去,看见祁砚峥穿着浴袍胸膛上的水渍还没干。 内心啧啧作响,真禽兽,这就开始了。 “砰” 漆黑的门隔绝了他鄙夷的视线,站的原地吐槽了会,乌廉顶着一肚子怨气走了。 寻思李文海这破手什么时候好,这助理的活他干不了半点,老婆都不能贴了。 祁砚峥提着衣服去浴室,路过沙发时看见沙发上缩起来的那团,闭着眼睛脸红的要熟透了似的。 他低笑,胸口的布料也跟着震动,看着竟有几分浪荡,“哪没给你看过,羞成这样。” 又说些不着调的话了,池哩忍无可忍,朝他丢过去个枕头,只不过力度太小,根本没砸到他。 还是祁砚峥自己上前一步才让枕头堪堪砸到腿上,这脾气发的一点用都没有。 池哩咬唇,顶着一张红脸无能狂怒,眼神羞愤的,直勾勾望着他。 美的像狐,娇的像猫。 祁砚峥喉结滚动,懂了,“在勾我?” “……” 他刚想走近,女孩手里又抓了一个枕头,作势要扔他,只不过看他停住就没再动。 主要怕没扔中丢脸。 “谁勾你了,尽说瞎话。” 她盘腿坐着,拽着白色枕头的手收的很紧,透红脸颊贴上一楼黑发,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更纯,含着秋水般柔柔的泛羞。 红唇撅起,小表情愤愤的。 分明就是在撩他。 一举一动都是。 第(1/3)页